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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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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经是降临了。人们在夜色尽情地享受着凉风带来的舒适,散步是这里人最主要的消遣方式。每个人都有不用程度的烦恼但是只要走出家门溜达在人行道上似乎一切的烦恼都会抛在脑后。大人带着小孩、老人、像向文一样的青年学生,谈笑风声、家长里短、以及不能在正式场合说起的事都会成为人们谈论的焦点。

向文撂下碗筷走下楼去。母亲和弟妹们已经在楼门前站着了,便一道走下石坡顺着新大道缓缓走去。

前面已经有一些老年人往回走了,估计这些事常客了,别看他们上了年龄了,走气路来未必会比年轻的差,他们的步伐稳健,身体健朗,未必会比城里的老年人烦闷。

前面正迎面走来的是一对老夫妇,就是住在离家不远的街道上,“前面的老人看到没”母亲对着向文说,“好像见过,怎么了”向文不解的回答道“之前他们也是住在下面的一个村子里的,前几年才搬上来的,好像也就是我们搬来的前一年”,向文海还是不解的问道“那又怎么样,如今搬来这里又不是什么新鲜的事”,“这两老人也是很慈和老实的久跟你爸一样,没做什么生意,也只是靠种点果茶。他们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读书的时候成绩特别号,也都考上了大学,两个老家伙起初的时候也是交不起学费的,好像后来去贷款的。现在女儿嫁了,女儿女婿听说是在省公安厅上班的,大儿子现在是临海的一个大城市里一个银行的行长,小儿子在省纪委上班”母亲用肯定的语句说。“是啊!你怎么知道得一清二楚?”,向文笑着问道,“很久以前我就认识他们了”母亲说,“他们家族是不是又什么大老板或者是当大官的?”“应该就没有,他们住的老家那里都是很破落的,家族也是农民来的”,“我才不信呢,要是没有什么后台,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进那些部门”,“的确是没有,他们都是大学生,有能力,是自己考的”,“我还是不信”。差不多有四五米的距离母亲就扬长喊着“你们要回去了,现在也还早啊”,老头子说:“不早了,我们很早就来了。这几个全是你的孩子啊,都那么大了,你真是好福气哟!”母亲接着说:“哪里,你们的孩子才是厉害人物,个个那么厉害,”“没有没有你的个个都是人才啊”、、、、、、、、、、搭了几句也就各走一边了。

“说不定他们的命好”向文撇着嘴角微笑道,“那是,不过书你们还是认真读,咱们没钱没势,只能靠自己了”,“现在的社会就是有钱人的和有权人的,像那些富二代、官二代哪里还用得着读书啊,热门的单位早就预留给他们了”向文有点气愤似得说,“不是说现在什么单位都得考吗?考不到不就是什么都没有”母亲有点疑问的问道,“事到时人做出来的,对那些没后台的才要认真,那些二代子弟就是考个形式而已。看那些报导总是说什么严格、什么公平、什么正义,那暗箱操作照样不是没人管”向文很有见地地说,“我觉得也是,你应该知道有个人在是水利局当副局长的吧,他有个女儿初中都还没毕业现在就被安排在什么管理局去了,还不是成年人”母亲说,“哇、那个副局长怎么那么厉害啊,初中没毕业就把他给挤进去了”向文十分不解地问道,这种不解不是不知道他女儿是怎么安排进去的,而是对现在的体制有很大的不解。“只要有人,这些都是小事”母亲也很有见地的说。“在我们这里有个老板,你应该也说过,被他弄上去的人可是不少啊,在咱们县里的、市里的,上次听说他侄女考公务员只考了第七名,而那个单位只录取两个,最后他侄女还不是被录取了现在在省政府上班”,母亲说。据说这位老板可是镇里的名人啊,到处出钱修路,建学校,是个地产大亨。“有人、有钱、有势真好”“咱们这些穷人能吃饱穿得暖就知足了,别就不要想了”“谁叫我们的家的风水不好呢”、、、、、、、、、、、、、、、、、、、

天黑了,夜晚到来了。他们也真好走到了上石庙的叉路口,也就往回走了。辽阔的天空中出现了繁星点点,灯火也开始有节奏的亮起来了,人们也就开始了“夜生活”。亮起来的灯火聚成了一片驱散了圩里上空的夜色,上空便形成了一道光圈,光圈笼罩着包括整个山野,山野围起来的镇圩就像是一艘驾着金光的“船”。

向文和家人们已经是往回走了。他们没有说话,似乎在感受着夜色带来的美,望着这星光点缀下的夜空向文陷入了无限的遐想。在这之前他始终把前途、未来想得顺利、美好,很少系统地整理对未来的认识;他始终坚信自己会拥有美好的明天,这种坚信就好比是以后刚从未来会来一样;他始终认为他的人生将不会是平平凡凡的,他从来没有停断过对未来的憧憬。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一个乐观主义者,在他的个性里面就蕴含着想象的天赋,但是谁都不是穿越者,只是活在这规律和联系纵横交错的星球中的平凡的一员,一切都是“实在的”

向文摸了摸后脑勺,似乎忘了一个人。不,他怎么可能会忘呢!以后不会永远也不会,因为她是走进他内心世界的第一个也许是唯一的一个也许只是过客。他的内心世界已经把她包围了,他想要占有,想要珍存,在他的想象中给了她位置,给了角色。在辽阔的星空里,他似乎看到了她的容颜,他在向他微笑,他似乎要进入梦幻般的世界。是的他又在想象,可是这一秒已经陷入沉思了“我们会有未来吗?以后会怎么样呢?你会伴我漫步在这大道上吗?、、、、、、、、、、、、、、、、

回到家里感觉特别的闷热,母亲把风扇的档次开到了最高档,风扇发出的声音就像是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大家还是感觉异常的闷。

向文走到房间拿起手机拨了璇的号,但是回话却是“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在拨、、、”,估计是跟爸妈聊天还是挺不见,他放下手机了,觉得要是知道的话她也会大会来。果然一放手机,铃声就响了,“怎么刚才没接电话?”向文用责备的口气问道,“刚才没听到啊,手机是震动的,你惨了,我打的电话你有接了”璇撒娇的说。“哦哦,对不起啊,赶紧挂了吧”,向文挂了电话再往回打。原来向文的短号是全省通用的,而璇的只是南州的,走出了南州璇打给向文则要收费,而向文打给璇则都不用,他们的规则就是璇打给文,文按掉再往回打。“不好意思,一时不记得给忘了”向文赔罪道,“我不管,你要赔,帮我冲话费”璇撒娇道,“我吧、刚才顶多两分钟,给你六毛钱(现在的收费是一分钟三毛钱)”“不行,要三百,要不然你老忘了”“下次不会了,这次不是例外嘛”“下次要是再这样就得给钱,对了,我爸说你变瘦了变黑了”“还说了什么?”“没有了,现在不跟你说了,不能让他们等太久,方便再打给你吧”“那挂了”。此刻,向文觉得有点无奈,他们之间始终苟且于地下,连讲个电话她都那么怕。叹了口气便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糟糕,忘了一件事了”,他赶紧拿起手机,把手机桌面上的相片换了一张风景照,本来就是她两人抱在一起的,但是毕竟是地下的,就不便公开了。这张相片还是他们两个当时在一家宾馆里照的,他回想起在那宾馆里发生的浪漫的事情,咧开嘴角笑了笑。在他看来这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不会让家里人知道,再说家里也不一定会同意。虽说父母有时会说该谈恋爱了,但他们又会说家里条件差暂时还是不要了。反正这就是秘密,也许永远不会被揭开,也许有一天它不是什么秘密。同样,璇也不会让家里知道什么了,可能知道些“蛛丝马迹”,但基本上还是处于迷糊状态,不过已经放话说,不要和向文或者说和向文一样条件的人发生什么。其实这种情况也是再正常不过了,甚至是在整个中国,有多少年轻人是背着父母谈恋爱,又有多少是违背父母的心思和“不该在一起的人”谈上了。“爱情”是一个让人“屈服”和“不理智”的东西,就目前而言也没有那个专家学者公开说“爱情”是什么、怎么样产生、怎么样结束。它似乎根本就不是一样东西,而是存在空气中看不见摸不着的存在于人们脑子里的意识,你认为他它有,或许就有,你认为没有或许就没有;一千个人或许就有一千个看法和意识。

向文突然间想起了进来正在热播的一部电视剧,璇看过,跟他说了大致的情节,他也看过一点,讲的就是:男女主人公从高中恋爱到大学到毕业工作八年,但是由于女的母亲不合意男主人公,反对他们两个结合而且强迫女儿与其分手,可是他们还是在一起就是因为彼此相爱背着父母在一块。女的父母是政府公务员,家里条件较男友好很多。而男方父母则是好利的小市民,家里还有一个奶奶,一家四口蜗居在一块。后来两人想结婚,无奈之下只能“生米煮成熟饭”,女的怀孕了再谈条件,最后女儿用绝食来抗议才打败母亲和男友走进婚姻的殿堂。然而结婚一年之后孩子出世了,由于家庭、双方父母、工作等带来的压力,他们却离婚了。离婚了对于他们而言并不是一种解脱,半年后女的即将和另外一个男的结婚,这个男的条件十分好。就在这个时候前夫得知了,他不断回忆起两人从恋爱到结婚八年时间里发生的点点滴滴,他醒悟了,跑到婚场,前妻看到了也终于等到这一刻了便扔掉手中的玫瑰花跑向了前夫。结果是可想而知,同时也验证了一句话“有情人终成眷属”。

在学校的时候向文有时也会故意的跟璇说,如果璇的父母始终不同意的话那么最后也只能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再说。当然璇不会同意这样的说法更不会赞同这样的做法。这也就让向文陷入了很大的苦闷之中,是否璇愿意和自己在一起还是没这个想法。当然,对于正常人来说,谁都不放心把女儿交给他,因为二十多岁得青年人是义务所有只会口头上的承诺。是的,一个男人在二十多岁是最黑暗的时候,要啥,啥没有,做啥,啥不成,但是唯有恋爱所带来的爱情才是最大的鼓舞。我们可以放眼这大千世界,现在的人有多少不是败在现实脚下,特别是现在的一些女孩子,女大学生,甚至愿意做“王老五”的“小三”(就是情人)。

向文觉得自己现在有点想远了,反正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走出了房间、、、

除向文外大伙都坐在地板上,向文则光着膀子斜躺在善法上。“做地上吧,你那一声黏糊糊的,别把沙发得弄脏了,平时这些人很不注意维护,那皮恐怕不用多久就没用了。这可是你姨和你舅他们一起出钱买的,我们现在是没能力再换一套新的了”母亲坐在地上说,“等我以后有钱了,买一套好的,坐不坏的”向文道,“还等你,我看你以后能有份吃饱就很不错啦”母亲不以为然的说,“那也难说,未来谁到不知道”、、、、、、、、、、、、、、又是一个未来,未来究竟有没有呢?属于谁的呢?难道只存在于脑子里的幻想中还是存在于电视、电影、小说的描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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