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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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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焦点再次回到乡镇上来,中国是个三农大国,农村是一部永远也读不完的书,更像是一部史诗。在广大的农村世界里,每时每刻都会有形形色色的事情发生。电视里做的、书上写的、新闻播的都一一回归到了现实。向文的家乡是一个人口不到1500人的,再普通不过的小山村,却可以让人看到中国农村的发展史。接下来要说的就是近段时间在新闻里播的也在向文家乡里发生类似的一件奇闻。

新闻播出了一个外省籍农民工,在广东打工六七年,最后一份工作是在沿海的一间老船厂当电焊工人。这名工人姓蒋,现在正在司法部门的监牢里等待法律的审判。此人犯的不是一般的罪,而是**杀害多名妇女。六年前,27岁的蒋某带着妻子来到广东,两人分别在一家制衣厂打工。一年以后生下了一个男孩,因为城市工作生活压力大,夫妻两把儿子带回老家让父母带,继而回到原先的厂里打工。本来两口子的小日子过得挺舒适的,每个月都有生活费寄回老家给儿子和父母。但是后来,因为工作的原因妻子和厂里的一个主管走得有点近,再后来妻子便被那主管给诱奸了,可怜的妻子迫于压力和那主管的恐吓不敢把事情往外说。从此,两人便多次发生性关系,因为那主管的甜言蜜语,渐渐地对蒋某冷淡。终于有一次事情败露了,被蒋某抓奸在床。在宾馆里蒋某和那主管就发生了肢体冲突,蒋某把他打伤了,还扬言要废了他。然而那主管是当地人,在当地很吃得开,找人把蒋某打了一顿,把蒋某的肋骨打断了几根,撒了几千块就走了。蒋某深知斗不过这种人,便和妻子离婚。独自一人回了老家。蒋某前妻在事发之后也被恶霸主管抛弃,在同乡的介绍下去了另一个城市谋生。

半年之后,因为此前一件事,蒋某心里一直忘不了、气不过。觉得自己非常倒霉,心性已经开始扭曲,甚至觉得现在的儿子也不是亲生的,遂生了杀害儿子的想法,清醒之后又觉得儿子是无辜的,便开始心生报复心理。之后便回到那个伤心之地,在一家老船厂当起了搬运工人。因为心理的不平衡和加上身边没有妻子,生理问题得不到满足,是她走上了犯罪报复的道路。

蒋某想起了半年前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恶霸主管,于是找到了他的住所。可是经一打听,才知道那涂姓主管三个月前因为犯事被判刑了,家里还有一个老婆和两个儿女都住在宽大的别墅里。虽然那人已经被判刑了,但蒋某还是气不过,刚好那天看到他老婆去送孩子上学,看到他老婆还有几分姿色便心生邪念。就在当天爬进了他家,等到那女人回到家时,用菜刀威胁把她强奸了。可是在他实施强奸的过程中,那女人慢慢地并没有反抗,而是尽力地配合。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个姓涂的长年在外面勾搭女人,老婆剩下孩子之后便没和她同床过。这下难得有个发泄的机会。事后,蒋某定期在那女人一人在家时去和她发生关系。有一次刚好碰到她女儿一人在家,女孩只有26岁还读初中,蒋某竟然强奸了他,可就在他**的过程中,那女人回家了,看到那一幕心都碎了,拿起菜刀向他劈过去,没有劈中,蒋某立马逃走了,也逃离了这个地方到另一个城市去了。

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蒋某来到另一个城市,在一个废品回收站里干起了搬运。此时的他心理已经不正常了,常常到周边的村庄来回游窜。蒋某慢慢地发现,这些村庄跟自己的家乡一样,大多都是妇女、老人和孩子在家,有点力气的都到外面谋生去了。又遂生了邪念,就在半夜的时候,骑着自行车,到白天计划好的地方撬开窗户,进去强奸妇女。很多农村妇女丈夫不在家,白天干家务和农活,晚上没有房事都睡得比较死。据他回忆,第一次时到了一个女人家里,那女人刚睡不久就打起了呼噜。蒋某用便携的水果刀,撬开窗户怕了进去。蒋某掀开被子时,那女人刚好就醒了,他把到架在了她脖子上,捂住她的嘴。在她身上开始乱舔乱摸,原来这女人只穿了内衣内裤睡觉,而且反抗并不是很强烈。蒋某心想,这肯定是因为女人丈夫长年在外打工没在家的原因。第二次还是在同个村子里犯案,第二个女人竟然叫他经常回去。可是蒋某觉得自己当时的那口气还是没有不顺,而且觉得这样完全没法满足。第三次蒋某来到了隔壁镇,还是跟前两次一样,用水果刀撬开窗户进去。可是进去的时候,把人惊醒了。蒋某遂把人手脚绑起来,强行发生性关系。跟头两次不一样的是女人第二天报警了。可是因为夜黑看不清作案人的面貌,警方一时无从下手。蒋某也没有因此收敛,很快又再次到更远的村子犯案。可是他这次做了改变,不管夜多黑就骑着自行车去,而且身上只披一件长衣外套带着一把短水果刀和麻绳,不穿其他任何衣服。后来据他介绍,骑自行车动静小,作案的时候把长外套一脱方便也不留下什么证据,水果刀是用来挟持人的,而麻绳则是用来绑人手脚的。第四次,因为怕女人报警,当场就把人杀害了,而以前只是把人打晕就跑。先奸后杀的手法让蒋某觉得很有快感和满足感,可是此时引起人们的广泛关注便,转移作案地点,而且专挑下雨天犯事。一连奸杀害了四名中青年妇女,可是警方却无能为力,只能加强治安防范。迫于无奈,蒋某不得不暂停犯事,随后也换了三四分工作。

今年的九月份,蒋某跟一群民工来到向文的老家,当起了林业工人。一行人二十多人都住在离村子不远的山坳下的临时搭建的木板房里。此时谁又能知道,这里来了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蒋某没上工的时候常常会到村子里的一些人多聚集的地方闲逛,像是给自己的犯案做好准备。蒋某发现这个村子的中年男人并不像外面的村子少,而且晚上还能看见一些丈夫不在家的女人跟别家男人私会。有一次晚上,蒋某经过小学时,发现学校旧围墙边的桉树下,有人在打野战。打野战不是别人,而是在此前村委选举败北的尿主任,和他打野战的女人就是在他家南面的向文的小学同学的母亲。让蒋某惊讶的是,村子里几个整天无所事事的恶霸均有通奸史。在做一通的踩点后,蒋某看好了学校大门下的那家人,家里只有一个老太太、中年女人和一个孩子,老公和其他三个孩子都外出打工了。可是他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村里的二流汉“鸡肠”的私会对象。蒋某算好那女人晚上会起夜,而那茅厕就在房子旁边独自留的,蒋某就想好等着她起夜的时候动手,但是他这次不敢带刀子。就在他计划好的第二天晚上,蒋某身上依旧穿着那件老家伙什,蹲守在了那女人家的附近。大概在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那女人果然起来上厕所了,蒋某在柴堆里一跃而起,女人被按在了茅厕的墙壁上,可那女人却说了句“不要那么大力,死鬼!”这让蒋某人大吃一惊,那女人一准认为是鸡肠来了。蒋某官不了那么多了,把女人拖进柴房里,死死按住女人的嘴,疯狂地拨她的衣裤,女人为了方便也值穿了短裤短衫。女人这才知道原来这是别人,可是根本就奈何不了眼前这个大汉。蒋某把她的手反绑,用白胶布把嘴封死,两只手分别拨开她两只脚,活生生强奸了她。然而蒋某却不知道此时自己作案的这个地方就是,平时女人和鸡肠通奸的地点,而今晚也早就相约好打野战,偏偏就让蒋某先下手了一步。就在蒋某准备披回长衣时,鸡肠窜进来了。鸡肠拿着手电一照,看见眼前一个谋生人,地上还有一个女人光着身子五花大绑。鸡肠有点懵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然而蒋某,二话不说,顺手拿起柴堆里的镰刀往鸡肠头上砍去,鸡肠头顶被砍中了,大喊了一声,血马上就喷了出来。蒋某马上扔掉手上的刀,立马跑了。鸡肠倒在了地上了,女人躺在地上,手又被反绑着,嘴又说不了话,见遍地是血,不知道该做怎么办。好在脚没有绑,她瞪起来,想去找人可身上又没穿衣服,再不找人来鸡肠就会死在这里的。还好这女人有点良心,知道什么事大。光着身子回到自己家疯狂撞门,家婆某黑起来开门,眼前的一幕把她吓了。解开女人身上的麻绳,女人大喊“死人啦”。吓傻的家婆看到柴房的那一幕,差点吓晕过去。老人赶紧四处敲门大喊“死人啦”。女人用衣服把鸡肠的头包起来,闻讯赶来的邻居,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鸡肠的老婆看到自己的老公出了一大摊血,坐在地上大哭拿出手机打110报警说她老公被人砍了快要死了。有人议叫120,可是这三更半夜的,车到了估计人就不行了,有人提议叫鸟主任开他那长安之星把人送到镇上的卫生院抢救。众人都觉得可行,么撒很难过打电话到鸟主任家里去,可是他老婆接了电话说不在家,打了他手机手机又关机。这下大家就没辙了,鸡肠的体温一直降,头被白毛巾死死裹住。这时大家都蒙了,不知所措。鸡肠的老婆急中生智,让村里人拉货的卡车来,只要把人送到卫生院就不怕了。众人看来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便马上去叫人去了。然而这鸡肠平时作恶多端,除了他的亲戚,其他人别根本就不愿意搭理他。她老婆只能大哭大闹跪在人家门口,喊天喊地,那人才心软的。

其实这个时候,尿头跟另一个女人就在里事发点不远的学校围墙边的树下野战。那么大的动静他两早就知道了,只是忘了手机关机,别人一打电话的时候就赶紧把电池都拔了。尿头跟鸡肠是死党,平时作孽的好战友。要不是尿头刚好在奋战,怕暴露了,只能藏在那不吭声。

几个人急急忙忙把鸡肠扛上卡车,往卫生院送。可惜的是半路人就没有了呼吸,大家根本就不知道,只盼着快点到医院。到了医院的时候,医生一看,双眼发白,脉搏呼吸心跳全没了,摇了摇头,说不行了,连急救室都不让送了。鸡肠的老婆,大哭大闹让医生一定要抢救,医生只说出血过多救不了了,叫她回去处理后事。人是真的死了,他老婆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自己清楚自己老公平时的为人。但是这娘们还算理智,又拿出手机报警,她可不想让自己的老公白死在别人的柴房里。110的人说刚才已经转给当地派出所了,女人大声骂道,我老公都死了都不见人影。110的人只说马上再次转回当地派出所,并派出专案人员到场。

其实110报警指挥中心已经转给当地派出所了,只是派出所值班的一个指导员去打麻将了,另一个值班警员在戴着耳机看电影没有注意。第二次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至到市公安局的人来了,值班民警才知道出大事了。

蒋某打完人后,立马抽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板房宿舍,拿了几件衣服和现金往别的出村的路跑了,同宿舍的工人都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问他他也不说,第二句还没说完人就走了。

一行人把鸡肠送回了家里,那相好女人回到家,家里、柴房还有一大摊血。她想起了强奸他的那个人是谁了,昨晚看清了他的脸,知道了他是外省来打工的。家婆在家里坐着脸色发青、一言不发,多半是吓的。但是多多少少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前两个小时看见自己儿子的媳妇光着身子被绑着。但还不知道的是儿子的媳妇被外省人给强奸了。女人蹲在家里的墙角上,一直在发抖,脑子记一直有刚才的画面,接近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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