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最好是把墨镜戴上!老美的间谍卫星分辨率可是厘米级的!”梁天少校在飞速驶往学校大门口的吉普上不但这手脚忙个不停,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哼,你以为美国.防.部的间谍卫星真的能与小日本资源共享?再说了,根据目前手里的情报显示,利益驱使,各怀鬼胎,这美情报局也未必真的愿意和小日本穿一条裤子!”牛局冷笑了一声,继续道:“倒是哪些狂妄的右翼分子异想天开的天天想搞些什么!”
“就怕他们胡搞!”赌气般地一脚油门,吉普猛地吐了一口浓烟,嗖地一下窜了出去。说话间,学校大门遥遥可及。
“都是一群见不得人的魍魉!没有一个好东西!”阿三果真把墨镜又戴在了眼上,长叹了一口气:“对我来硬的,倒是不怕,就怕他们会伤及无故。”
“按照上级指示精神,会场的安保措施比奥运会还严格!学校请的00多保安只负责场外入场散场的疏散,我们在场内每个看台加装了四个摄像头,分配了武警、军队、警察便衣一百多人!放心,二十个看台这安保总人数就达到了000多。一个负责0个,总不会出问题吧?!另外,几大医院已经联系好数十辆救护车,到时就停在球场门口,以备不测。还有,消防总队也已经派来人了,说这两天他们全力以赴,把这里当做重点防护对象——”梁天见到了门口,放慢的车速。
“幸好,还有你们二位!牛叔,梁天哥,谢了!”阿三朝两人拱了拱手!他是真的心存感激!他哪里会想到搞场活动会如此的兴师动众!早知道这样,打死他都............
“切,自家兄弟,何必——”梁天少校大大咧咧地刚张开嘴,忽然发现平时害怕的那位狠狠滴剜了自己一眼,立即闭口不说了。
“家诚,我还是担心你,那帮家伙至今没露出头,不定在想什么歪点子——”牛局依旧满面戚容,“现在情报界也在发展高科技,安检有时候可能也检查不出所有经过伪装的危险品——”
百密难免一疏!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
每个人都想着这一句俗语。
“最好的办法,也许是本人大张旗鼓地离开一段时间!”阿三想了想,忽然言道,“没有了目标,这里也许更安全些!”
敞篷车上一阵沉默——是的,没人不知道这个道理。
“可是——”梁天欲言又止。
“没有可是,这是我的一个选项。不过,这倒是显得咱怯了一般!”阿三沉思了一下,脸上又露出了果敢:“我倒是还听过这么一句话:是脓疮,那就把它割破挤掉!早晚的事!”
“停一下,我要下车。”见车子驶出了校门,他连忙拍拍梁天的肩头。
“嗯?不是说好去见军科院的领导吗?他们可是还在宾馆着急地等着哪!”牛局大感不解,他扭过头看了看阿三。
“我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你告诉他们,这事不急。等把这眼下的事搞掂再见他们不迟。”阿三拉开车们,走了下去,啪地又关上了,然后冲二位摆摆手“我这里还有一些紧要事情得马上办!”
“那好吧,让那些大校科学家们再着急两天。”牛局知道阿三的脾性,也没有多做阻拦,挥挥手,吉普一溜烟不见了。
..........
哎,自己这算不算是多事?
阿三怅然所失,他有些患失患得。
奶奶滴,水来土屯,兵来将挡!走一步说一步!我就不信了那小日本敢对老百姓悍然下手!
虽然,过去的那个世纪里,骇人听闻惨绝人寰的事情他们干过的绝不止一次!
“来就来吧,我阿三那里都不去,就在这儿候着哪!本人别的本事没有,报复心不是一般的强烈!”
阿三定定神,大步朝大婶的小饭馆走去。
目前最紧要事就是请某些据说是快要饿死的人吃饭!尽管这兜里仅剩下了几十块钱!
.................
没有人饿死!倒是有人快要撑死!
“喂,这不要钱的饭你们就可劲的往肚里塞啊?”阿三搀着捂着肚子蹒跚而行的雷子等人走进校园往球场方向走去。
“三弟,你也好意思说,这几天哪吃过一顿饱饭?都在为你这大老板干活呢!我们中学课本上说,资本家的心都是黑的!看来真不假!哎呀,撑死我了!”被文子搀着胳膊的六子翻了翻白眼,忽然又极其痛苦滴呻吟了一句。
“别说,大婶的红烧肉就是地道,还有大龙虾、贼大个的大闸蟹,我的妈呀,馋死我了,撑死我了——呃——”雷子的饱嗝一个接一个,看那样子是好东西已经涌到了脖子眼,可又不忍心吐,就在那个部位来回倒腾着。
“大婶不是做豆浆油条的吗?怎么会有那些好东西?”阿三奇怪滴问。
“嗨,你是不知道啊,大婶这两天可是发死了!这附近搭帐篷看热闹的,都不想远离,怕被别人占了位置。于是,那小饭店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啊,还不光她一家!这一条街上的所有做吃喝生意的老板,你打听打听,那个不是数钞票数的手软?”
“那又如何?这和吃海鲜有什么关系?”
“关系?哈哈,关系大了!大婶说了,吃水不忘挖井人!她要表示表示——”
阿三故作恼怒,使劲搡了雷子一把:“真是好徒弟啊,这有好吃的只顾自己狠劲的填啊?这做人得有良心不是?”
“什么意思?”一干人停下脚步不解地问。
“什么意思?你们老大做了一上午的手术,又脚不沾地地过来开了两个小时的什么嘉年华准备会,刚又和一帮不开眼的警察差点动手打了一架,——”阿三一口气把怨言吐了出来。不过,他忽然想起了遭遇一大群露着诱人美女大腿的喷血场景,但没好意思说出来。
“什么意思?”众人仍是一副不解的表情。
“还不明白?”阿三要崩溃!
“不明白——!”都在喊,就数雷子这货嗓门最大,仿佛这样就能消食似的。
阿三忽然觉着极度的疲惫,眼前直冒金星,身体晃了晃就要软瘫.............
“喂,老大,醒醒——”也许一分钟,也许一秒,阿三在一片紧张的呼叫声中缓缓睁开了幽怨的双眼。
“你怎么了?老大?这说倒下就倒下了?”六子和文子一边一个扶着他,那着急的眼神看来不是假的。
“怎么了?老子是........”忽然,阿三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地表情!
烧鸡!热腾腾、焦酥酥、香喷喷还正在冒油的的正宗叫花鸡!
雷子这家伙——
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拿着烧鸡的手在阿三鼻子尖上晃了晃,又装作要收回去的样子——
“给我——!”
晴天霹雳一声响!眨眼间,雷子手里的东西不见了!只剩下一只油乎乎的手在空中伸着——
“慢着,别噎着!本来就是给你的——是雷子这家伙要逗你的!”文子悄声细语地捅了捅正一副恶狗扑食状对着鸡大腿猛嚼的阿三,顺手又递过去一听可乐。
“好——,你,你,个雷子——呃——看我咋收拾你——”阿三一把夺过可乐,可劲地大灌一气,然后惬意得打了个饱嗝。
“哎,师傅,冤枉啊!我可是时刻没有忘了你耶——”一脸苦瓜状的雷子,张开了双手,委屈至极的样子,“这是我省下——”
“少扯,你嘴里有剩下的好东西——”阿三一边扯下一只烧鸡的翅膀格蹦蹦地连酥脆的骨头也嚼了下去,一边率先往球场大门走去,“你会有这好心?打死我都不信!”
六子文子对视了一眼,忽然指着雷子哈哈哈大笑起来。惹得阿三诧异地停下脚步,扭头往后看去。
“输了,你输了,一百块!拿来!”六子一把揪住要逃跑的雷子,开始在他身上搜了起来。
雷子扭动着身子拼命地反抗着,嘴里大声嘟囔:“没有,真没有,我兜里从来都不装——”
忽然,他一颤,像是中了高压电击,随即满脸的旧社会:“哥们,你黑狗钻档啊——”
“哼,藏裤裆里别人就找不到了?看你那德行!还警察!咋跟小偷们学的?”六子拿着那张大钞,得意地递给了文子,“收好,领导!”
“别,——”文子一只手捂着鼻子极度恐惧地往后躲去,“给你当零花钱算了——”
“咋了,不就是放在——”六子忽然明白过来,忙凑到鼻子跟前闻闻,突然间咧开嘴巴惨叫一声:“尼格雷子,几天没洗澡了?骚哄哄的——”
“哈哈,巴巴雷,鬼子中计了!”雷子怪笑一声,伸出了手,“扔了吧——”
“休想,骚哄哄的也是钱!”六子迅疾将钞票放入屁股后的口袋,转身跟着阿三和文子向球场的安检门走去,“小样!不知道本人善于以毒攻毒!”
........
“是龙妹特意嘱咐我们给你留的。”文子拉着阿三的手臂通过了安检,“雷子和我们打了个赌,说你肯定想不到是她的主意。”
龙妹!——一股暖流涌上阿三心头!
他手里的美味鸡大腿吃不下去了——我TMD好猥琐,刚还想着美女的雪白大腿来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