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知道我是谁？”
他不知道。
“不后悔？”
他不知道。
“行吧！”
锦瑟意味不明：“待会儿别哭！”
锦瑟主动覆过去。
——
翌日，玉澜仙君醒来，浑身酸疼！
他脸色苍白地打量自己的身体。
痕迹明显。
玉澜整张脸顿时白的毫无血色。
他做了什么？
“醒了？”锦瑟端着一碗药进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眼波潋艳扫了他好几眼。
玉澜攥着杯子包裹住自己的身体：“我，你，我们……”
锦瑟将补药放到一边，挑挑眉：“如你所愿，我们发生了关系！”
仙君呼吸一重：“是你做的？”
锦瑟嗤一声，从她锁骨以下还有明晃晃的痕迹：“仙君这话说的，做这种事情，吃亏的是我们女孩子好不好？”
她那眼神彷佛再说，便宜你了！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昨晚发生的事情并不是我本意，我昨天好像有些失控！”
“仙君说错了！”锦瑟坐在他身侧：“不止是昨天哦！”
“什，什么意思？”
“仙君刚醒来还不知道吧。”锦瑟神秘一笑：“仙君身高体壮，我们在床上度过了三个晚上的曼妙时光呢！”
玉澜：“……三，三个晚上？”
实不相瞒，他有被吓到。
“你自己多厉害，心里美点数吗？怎么，你希望自己的短小速的？”
“咳咳咳咳~”玉澜低头咳嗽。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罢了，事情既已发生，他也逃避不了：“我会……”
“你该不会要对我负责吧？”锦瑟顺手勾过一旁的补药：“可别！我不需要你负责！”
“你……不需要我负责？”
刚刚不是她说吃亏的是她们女孩子？
现在又——
“你情我愿的事情，谈负责太严重了！我呢，最不喜欢强人所难，看的出你现在还不爱我，所以我尊重你的选择！”锦瑟耸耸肩：“当然，我本人也不太想跟你成亲！”
“你不想跟我成亲？”他惊愕。
锦瑟对他的崇拜，人神共愤，做梦都想嫁给他。
现在突然说，不想跟他成亲？
难道是在玩欲擒故纵？
不，不对，她现在的神情不像欲擒故纵。
好像真的很冷漠。
锦瑟知道他在打量自己，她大大方方给他打量：“我不想嫁给一个心里没有我的男人！”
“仙君，我承认，自己有点喜欢你，你是天界最英俊斐然的上仙，法力高强，且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按理说能嫁给你我应该很高兴的。毕竟，你是真长得不赖！”
“不过嘛！”锦瑟审视着他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玉澜下意识问道。
“不过比起嫁给你，我更好奇，你放在这里……”锦瑟食指戳着他心口：“的人是谁？好像叫冥夜吧，这名字我第一次听说，她是谁？也是天界的上仙吗？她长得美吗？为什么我没在天界看见过她？”
玉澜心神一慌：“她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仙，不是很重要的人，你不用在意！”
“是吗？不重要的人，你会在那种时候脱口而出叫出她的名字。”锦瑟眯起眼，手指上移一把掐住他的下颌：“玉澜仙君，别骗我，女人嫉妒起来，会很可怕的！”
“你可以不爱我，但你千万千万不要乱用我，不然……”
他被锦瑟看得不敢对视，锦瑟摆正他脸偏要跟他对视。
“不然，我会做出让你后悔莫及的事情！”
将补药端到手里递给他：“来，仙君，喝点药啊！”
“这是什么药？”
他还没从锦瑟的威胁中回过神，盯着面前的药碗，不喜这药的味道。
“补药啊！”锦瑟理直气壮地说：“仙君，你该补补说身子了！”
玉澜：“……”
他不想喝。
“仙君莫要拒绝，这可是我特意熬了很久的补药，您最好喝完哦，不然，要不了多久，整个仙界都会传出您‘不行’的消息！您是男人，应该比我更重视自己行不行的事情吧？”
玉澜：“……”
最后他只能喝完药。
嘴巴里苦苦的。
“啊？”
他懵了下，锦瑟扼住他下巴将一颗蜜饯塞了进去：“甜么？”
“不……”
“不许说不甜！”
“……甜！”
锦瑟这才满意。
给他喂完补药锦瑟就要走。
他一把拽住锦瑟的手：“你确定不要我负责吗？”
“问题是你想负责吗？”
他沉默。
锦瑟讥笑：“你看，你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桉了，偏要在我这儿寻找安慰，有意思吗？”
他疑惑地望着她：“为什么？”
玉澜的手指都蜷缩了起来。
看得出，有些紧张。
锦瑟心领神会，只是相比他的紧张，她不要太轻描澹写。
“你听过名人效应么？”
他茫然。
锦瑟耐心给他解释：“就好像比你现在，是高高在上的仙界一枝花，身份尊贵，多少人击破脑袋想得到你的青睐，甚至跟你春风一度。”
“我没想过，我不是那样的人！”哪样的人？随便的人！
“别紧张，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不想，不代表别人不想。”
锦瑟继续说道：“因为你高不可攀怕，高高在上，所以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可当你这朵高岭之花跌落神坛，变得不再高冷尊贵，你的价值地位也就一落千丈了！你变得没那么贵重，和不可多得，也就泯然与众人了！
换句话说，我喜欢神仙，是喜欢他们身上神秘高贵的气质，可一天等我自己成了神仙，神仙也就变得不那么神秘高贵了！”
“再说简单点，你就像一盘不可多得的菜，千金难求，我欣赏的是你这盘菜所带来的珍惜感，当你变成了我嘴里的一盘菜之后，你的珍惜感就一文不值，因为吃到嘴里和幻想中的美味儿截然不同。”
“这样说，你听明白我要表达的意思了吗？”
玉澜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
他就是一盘以为好吃结果不好吃的菜。
“之前觉得你不错，吃到嘴里后，发现我的想法才有错！”
“仙君，其实你也没什么不一样！我对你泯然于众人矣。”
玉澜仙君：“那……婚约还生效吗？”
“不了吧，我对你已经没那种冲动了，婚约什么的，你看找个时间，解除了吧，我也想搬离澜清宫一阵子，免得外面又传些风言风语出来，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
锦瑟一根根掰开他苍白的手指，好言相劝：“仙君，男人有时候也应该全面发展！”
玉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