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艺珍眼里含着恨意,死死地盯着朱守谦的脸。
“所以现在,聪明的你,该好好的回答我那个问题。”
每当触及徐以嫃的事情,朱守谦的态度都可以达到疯狂的状态。就像现在,他的表情极其凶恶。
“你自荐做主帅的第二天。”徐艺珍语气冰冷地说,“他让我截断,你和探子的联系。”
“行啊,徐艺珍。”朱守谦将头靠近徐艺珍一点点,“我娶的女人居然那么有本事。”
徐艺珍向后退了一步,冷淡地说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艺珍就先退下了。”
徐艺珍说罢,转身欲离开房间。
“我知道你一直在预谋着些什么,我不想管,也不想深入了解。”朱守谦盯着徐艺珍的侧脸,
“但,如果你敢算计她什么,就算我不对你做什么,纳慕斯也不会放过你的。”
徐艺珍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默默地听着。见朱守谦语毕,她不屑的翻了翻白眼。
“艺珍岂敢。”徐艺珍说罢,便迈开了步伐。
就在这时,朱守谦快步上前,一手劈向徐艺珍的颈脖。下一秒,徐艺珍便倒地,昏了过去。
朱守谦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徐艺珍,自言自语:“纳慕斯……我是属于我自己的。”
月上夜空,星云满布,不时的有几只大雁飞过。
步履从容地走在地牢的过道上,朱守谦的脸上没有预期的喜悦,也没有太多的傲然。此时此刻,他表情严肃无比。
在离囚禁徐以嫃的房间百米开外的地方,朱守谦拿出一条四角都印有纳慕斯印鉴的香软丝帕。
这个信物,就是在徐艺珍的身上拿出来的。只要有纳慕斯的四角印鉴,被排外的朱守谦也可以进去见徐以嫃。
预料中的,他被守在外面的大汉恭敬地请了进去。
当朱守谦看见徐以嫃时,原本被心境消磨掉的喜悦又再次跃上心头。
“是你?!”徐以嫃一见来者是朱守谦,略略感到意外。
虽然她知道朱守谦迟早会出现在她面前,但那也未免太快了吧。或许她低估了朱守谦对自己的感情。
“以嫃……你……”朱守谦一见到徐以嫃被绑在木架上,本来已经想好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对不起。”半晌,朱守谦注视着徐以嫃,向她道歉。“如果我能早些劝你跟我回来,你现在就不用如此受苦了。”
晕!听完朱守谦抒发的情感,徐以嫃深感无语。对她来说,无论跟谁来北元,那都是一样的受罪。
“算了。我没有怪你……”徐以嫃强笑了一下,“既然你对我有所愧疚,不如,你放了我吧。”
朱守谦一听,静静地看着徐以嫃,没有做丝毫反应。
“喂……表哥?!”见朱守谦如此,徐以嫃小心翼翼地喊道。
下一秒,朱守谦默默地走到徐以嫃身旁,二话不说就松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徐以嫃一见他那么顺摊,略略感到不可思议。
居然那么轻松就说动了朱守谦?!她还真有点不相信现在发生的事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