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收一收你那坏脾气?!她的主子去世了,伤心也是应该的。你别总是那么小心眼。”朱标厌烦地撇开眼。
吕玎斓一听朱标指责她小心眼,从小被宠坏的她顿感不爽。于是,她不分天高地厚地反讥道。
“反正在自家殿宇,殿下也不必再装啊。要不是殿下,朱雄英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吕玎斓的话音刚落,“啪啪”两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了。刹那间,吕玎斓被朱标打落在地,而脸上也浮现出了红肿。
看到吕玎斓呆愣当场,朱标的厌烦之意更甚。
慢慢的,朱标弯下腰,挨着吕玎斓的耳际,轻声说道:
“有些话,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你可千万别坏了本太子的大事儿。”
吕玎斓惧怕地看进朱标的眼里,浑身不住的颤抖起来。
“难道你现在心里没有窃喜,什么也不必做就得到现在拥有的吗?!真不明白,允炆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母亲。真是蠢死了!”
朱标冰冷着脸,咬牙切齿地对吕玎斓说:“快给本太子滚回房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滚!”
被朱标低吼一声,吕玎斓颤抖着唇,满是惊慌地从地上爬起来,在宫女的搀扶下,屁颠屁颠地回房间了。
朱标以为暂时治住了吕玎斓。岂料,他前脚刚迈出宫门槛,后脚还停留在门槛后,吕氏的寝宫内便传出了摔东西引发噼里啪啦的杂乱声。
朱标又是无奈又是厌恶地叹了口气,在不时传来愤怒的咒骂声中,朱标儒雅地向前迈去。
“朱标,你居然敢打我?!”吕玎斓眼中冒着怨恨的怒火,咬牙切齿,“我们走着瞧,总有一天,我要你后悔你对我的所作所为。”
吕玎斓说罢,她又将手中的花瓶用力摔在了地上。
不要以为帮了允炆成为世子,她就会感激朱标。虽然嫁给了当朝太子,但她和朱标的性格完全不合。
而且对于这几年,她知悉朱标恶毒的伪君子行径后,她已经厌烦了。
现在,明知早有陷阱等着他,他却还要狠毒地推自己的儿子去送死。虽然,她的儿子逃过一劫,但她心里还是很不自在。
她坚信,她不是像朱标那样心狠手辣的阴险之人。
在皇宫的天牢外,夏木本能地抬头看了看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有一种错觉,如果他进去了,他就再也不能出来了。
这种可怕的念想,只不过是在夏木的脑海里停留了那么一秒钟。随着迈开的步伐,夏木走进了阴暗潮湿,终不见天日的天牢。
“哟,是夏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
当夏木穿梭在天牢的过道时,号称“鲁哥”的一级监犯,向夏木搭讪了。
夏木面无表情地瞥了鲁哥一眼,没有要理睬他的意思。
眼见夏木就要走过他的牢房,鲁哥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
“哟,做了大官。下等人居然也会摆官威啦?!也不想想,某人以前落魄的穷酸样。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