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除秽还坐在书桌上，时不时动起手中的钢笔。
刚刚去问了王鹏，两天后会有一个一个星期的访学项目开展。有去洛城的，长安的，还包括了京城。
但是，只有各个年段上学期成绩在前十的才能去。
很遗憾，除秽显然不是读书的料子，在年段只是中游水平，倒是班长和王鹏，分别是年段第七和第九，也是除了实验班之外仅有的两个。
此时的除秽叹了口气，趴在课桌上。真的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又是知识改变命运。
……
与除秽不同，项思琪今天晚上一直都处于兴奋状态。
“怎么一直想到那个家伙，唔唔唔”班长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得不说，才高中的项思琪已经发育的比大部分成年女性都更加丰满了。
“他到底怎么打过六个人的，难道有偷偷练武？啊啊啊，上次被他扒了裤子怎么那么快就原谅了，亏死拉……”大班长整个人都埋在枕头。
今夜，注定无眠……只是人类的悲欢并不想通。
第二天，课间。
除秽还在苦恼怎么跟老师狡辩，而抓耳挠腮。
“除秽，你怎么了？”本来还在跟后座讨论NBA这次骑士可不可以夺冠的王鹏，转过头来，疑惑地问道。
“总感觉你最近奇奇怪怪的”王鹏捧起除秽下颌，“别无精打采了！”
“你是也想跟我去京城访学吗？”不愧是除秽好兄弟，一猜就猜对了。
“对啊，这不是在想怎么办吗？”除秽拍开王鹏的手，萎靡地说道。
“怕啥，等下我陪你去啊”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片刻后，年级主任走进教室。
原本还有些嬉闹的动静也是瞬间安静下来。
“咳咳，你们化学老师今天请假，我来代她上一节课”项冲扯了扯嗓子说道。
班长还是反应比较快，马上站起来，“上课，起立，老师好！”
“老师好！”×36
项冲看着女儿，心中欣慰，对着其点点头，随后环视了一周。
“那小子？!”一看到除秽，项冲感觉血压都上来了。为什么呢？项冲也不知道，可能就是父亲的第六感吧。
“请坐。”
除秽看着年级主任，突然想起来，我们年级主任还是教导主任啊，就是管这件事情的。除秽感觉已经找到正确的突破口了。
想到这里，除秽转头看向班长，眼神中透露着激动，就靠你了啊。
碰巧不巧，班长也刚好视线投了过来，两人眼神想碰。班长看着除秽激动的样子，不知道想到什么，马上红着脸偏过头去。
一直在暗中关注班长的老父亲，看着除秽对自家精心照料了十多年的小白菜，居然和旁边的小白猪眉来眼去的。
“除秽，你起来，这道题怎么写”项冲微笑地说道。
还在有些走神的除秽被王鹏拍着才反应过来。
“哦哦……呃，是那一道题啊”除秽匆忙地站起来，下意识的说道。一说完，除秽想打自己一巴掌，这不是就是说自己没认真听课嘛。
哈哈哈哈，周边的同学顿时笑了起来。
“呵呵，没事，我写到黑板上，你自己写吧，什么时候写完再下去，咳，我们继续。”
“同分异构体的题，这我们都没有学过啊，害”除秽站在项冲旁边，就呆呆地盯着黑板。
“老师，我不会”
“不，你会”
……
“等会去问问班长”现在已经是上午最后一节课了，班长和除秽自己都是通学生，中午都是回家吃的。
刚刚下课，除秽想追过去找项思琪，结果被项冲逮着，接受了一顿教育，都是什么现在要学习为重，巴拉巴拉。
等说完，班长估计都吃上饭了。
除秽慢吞吞地走出校外。
“有沉睡的生物苏醒了，就在地底，先前居然没有被发现，估计是一直在假死状态，快过去看看”碎片再次发声。
还没有等除秽反应过来，身体不受控制自己动起来，漂浮在空中，随后飞出，直接突破音障，像炮弹一样飞出。
今天中午还要加班的项冲，突然听到一声像爆炸的声音，急忙跑出办公室。
“这是发生什么了，惊雷？!不像啊”
……
“这是要去哪里啊，什么远古生物啊”在保护内的除秽无语的说道。
碎片没有回应。
没过多久，除秽在一个山的腰处停下，此时这里已经破开了一个大洞，非常明显，像是一颗萝卜从地底拨出的痕迹一样，但深不可视，彷佛直通地狱。
“是一只很久远的生命，按你们说的，是远古生物，从假死状态复苏了……应该是感受到了世界泉眼即将再次来临了”碎片终于回应道。
随后，除秽径直往大洞俯冲下去。
在转过几个弯道之后，前方开始亮起来，是一种泛黄的颜色。
“卧槽，卧槽”此时的除秽除了这个，已经没有什么词语可以表达内心的震惊。
最终点，是一个巨大的洞窟，空腔之大，超乎想象，至少有上百米的高度和宽度。
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湖泊，散发着澹澹的红光。时不时还有气泡涌现。湖泊的中央又有浮这一个巨大的巢。
为什么说是巢，因为完全是树枝搭建的，不过每一根树枝，直径恐怕都超过了十米。不可能是树干，因为树木一般不会长的弯弯曲曲的……
那泛黄的光芒来自洞壁，洞壁十分的光滑，像是铺上了一片铜层，但却发着黄光，上面还刻满了各种符号。
此时的除秽三观再次破碎，第一次是这个高维碎片。不过高维碎片还好理解，维度都是被科学证明了的，有生物存在并且比我们强，理所当然。但是，有远古生物，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用除秽十多年的教育知识，完全想象不到。
“看来这个生物已经离开了，应该也没有离开多久，我只能锁定它第一次苏醒的地方，它非常谨慎，一苏醒，马上就隐蔽气息。”
除秽很快缓过神来，嘴角有些抽，“啊这”。
“我需要扫描一下，我自己的能量不太够，还要分出一点以防万一，先借你的”
“哎，不是，等等……啊”除秽陷入了昏厥，此时的除秽心中mmp。
“除秽，除秽，你醒醒，你怎么了？”熟悉的声音不断在除秽耳朵边响起。
慢慢地睁开眼睛，除秽还有点抵不住，这次吸的也太狠了。
“我去你的碎片，我下次把你浸马桶。”除秽此刻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啊，什么马桶？要不我帮你打119吧”项思琪整个人都不好了。
今天爸爸不回家，由项思琪送饭给他吃，但没有想到在路上碰到了躺着的除秽，或者说，是突然出现的。这次是真的相信，除秽上次应该是不小心的了。
“不用，有没有吃的”除秽挣扎地爬起来，缓了几口气。
“你要吃的干嘛？”项思琪傻傻的问道。
“因为，饿!”除秽翻了个白眼，不过，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