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限？”
金柏莉开口道：“我在进入这段时间了解到，第四阶段的药剂的每一种都代表着一种‘规则’。
英雄级对于‘规则’的掌控还很浅显，但靠着自己的领悟，则需要耗费非常久的时间。
而第四阶段的药剂，从理论上已经攻破了‘规则’这个力量。
我们把每一种‘规则’放在一种药剂之中，无论你想领悟什么‘规则’，只需要找到相同的药剂服用就好。
所以，第四阶段的药剂有数千种，因为‘规则之力’本身就有数千种可以领悟。”
“但是这原始的第四阶段药剂之中，又一个致命的缺陷——所有的人，在服用第四阶段药剂之后，都会对第四阶段的药剂产生越来越多的耐药性。”
金柏莉沉声道：“而实际上，哪怕是最具有天赋的圣堂武士，在最多服用过十五种第四阶段药剂之后，便再也无法彻底吸收药剂了。
这对于之后的力量探索，无疑是一种桎梏。”
说着，金柏莉从自己的空间戒指之中，拿出了两根晶莹剔透的水晶试管。
一根之中，流淌着乳白的液体，一根之中的液体，则是纯白的。
“这就是改良过后的第四阶段药剂。”
金柏莉举着那根纯白的试管，开口道：“它的力量更加纯粹，吸收更加彻底，并且与其他的规则并不发生冲突，而且不会拥有‘上限’的问题。
但现在根本没有人能够接受这种药剂。
每一个尝试过这种药剂的人类，灵魂都破碎开来。
他们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量。”
“所以，哥莫拉祭祀官，就想要寻找一些灵魂天生强大的人类，作为实验体？”
李尔问道。
金柏莉点点头。
“看来，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李尔开口问道：“你清楚这里的学术魔法师，通常都会将那些药剂的配方，放在哪里吗？”
金柏莉点点头。
“把那些‘位置’告诉我。包括所有第四阶段药剂储藏的地点。
如果我能够掌握超过十种以上的‘规则’，我有信心与一整个‘圣堂’对抗。
哪怕不能够就此摧毁光暗教派，全身而退是不成问题的。”
李尔开口道：“时间就定在他们试图对我开始研究的时候，而在那场研究开始的时候，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
“找到这里的出口。”
李尔开口道：“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然后一起离开。”
……
“你已经做出了你的选择吗？”
哥莫拉祭祀官面无表情的看着金柏莉，开口道：“那么，告诉我你最终的选择，圣女殿下。”
房间之中空无一人。
但哥莫拉已经在门口的走廊，准备好了整整五名圣堂高阶武士。
他们每个人都服用过超过十二种第四阶段药剂，每个人都拥有接近史诗级的力量。
这样一来，金柏莉的答案，其实就不再重要了。
无论金柏莉答应与否，这些圣堂武士都会迫使金柏莉走向一条通往圣女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