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莞轻咳了一下，然后果断收回了自己刚才的那句话，直接对着面前的人道，“没有，我刚才说错了，我看上去其实也不是很高兴。”
她才不要在这个时候落了面子。
慕容渊知道凤莞是在嘴硬。
她言语中的笑意，却是让他心底的那股酸涩意味越发难受。
轻轻的靠在她的肩头，小心翼翼的对着她道，“嗯，莞莞，应该高兴的是我。”
她看到的，是当年嫁给自己时候的模样么？
其实，时至今日，慕容渊自己都不太记得，当初自己和莞莞成亲时，是一副什么样子。
不过只是单纯的想想就知道，自己不会是什么好脸色。
凤莞刚才那稍微有一点不好的心意，此刻已经烟消云散。
不过，她倒是感觉的出来，面前的慕容渊心情好像不是太好，就直接出声，小声的宽慰他道，“慕容渊，我刚才就是随便幻想了一下，又不是真的，你怎么听上去这么不开心？”
她都没有不介意了。
慕容渊听到凤莞的这句话，忍不住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
莞莞不知道，可是他知道。
那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幻象，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亲手在凤莞心上刻上的伤痕。
“让你带我过来是来看雪的，慕容渊，你别闹得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啊。”凤莞有些哭笑不得。
她感觉的出来，慕容渊现在好似十分郁闷。
这种事情好似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人总是时不时的就被自己给虐着了一般。
可她分明就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慕容渊，你还看不看，难道你准备就这么在这里一直抱着我啊？”凤莞直接出声。
他不想让凤莞察觉到太多，但是有些时候根本忍不住。
他不想让凤莞察觉到太多，但是有些时候根本忍不住。
此刻，也算是略略压制下去了些许，所以慕容渊缓缓的将人给放开，转而站在了凤莞的身侧，不在抱着她，却是将她的手腕给紧紧的握着，轻轻的出声道，“你想看就陪你看。”
“莞莞，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做。你若是想要这天下，我也可以送到你手上，再不会让你屈居人下。”
当初，她无可奈何的被人牵制，做着那些违背了她本心的事情。
他分明知道，却总是视而不见，让她受了那样多的委屈。
如今想来，慕容渊只想回到从前，将那个时候的自己给揍一顿，给莞莞出气。
可他知道不可能。可他知道不可能。
“莞莞，对不起……”慕容渊缓缓的在耳边道。
凤莞正看得起劲，突然听到了慕容渊在她耳边这样说了一句。
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揉了一下，难受的厉害。
眼睛里好像也多了几分酸涩，纳纳的看着面前的人，“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说这个？”
他没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啊。
凤莞明明知道这个，可是她还是感觉自己的心里很难受，莫名有种很想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