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貌是秦恩辉替我改造的，这么久了，最成功的就是我，在我之前还有其他女孩，不过改造不成功，都被扔去培训成为地下情色组织的女保镖了，他们比我惨多了。”
“然而，最惨的还是你哥那样的实验体。”
“你哥哥沉慕凡被抓走以后曾经想过逃离，但是他没有成功，并且被砍断了手脚，一直作为实验体被人进行反复研究。”
“我不知道你哥究竟被拿来做了什么研究，只是听说他现在基本已经块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可是他身体很顽强，跟他一起被实验的同龄人已经都熬不下去，疯的疯，死的死，听说只有他成功了。”
“我们这些人也不知道成功了什么，毕竟听说他就像个活死人。”
“我不知道全性的基地在哪儿，其实他们没有组织，没有固定基地，就是一群疯子偶尔聚集在一起，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程艾青的话，一句一句地在沉轶脑子里划下一刀又一刀，那些刀痕血淋淋的，让她脑袋一抽一抽的，疼得厉害。
“程艾青，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沉轶此时很冷静，冷静了，可冷静不代表麻木，她只是知道，要想救回哥哥，冲动无济于事，“是秦恩辉给哥哥做的人体实验吗？”
程艾青说：“秦恩辉是其中一个。”
其中一个。
多么可怕的话。
那样折磨哥哥的，不止秦恩辉一个，还有其他人，不是两个，不是三个。
而像哥哥一样被折磨的，也不只哥哥一个，还有跟他差不多的同龄人。
之后，沉轶先离开了，秦之维还有要补充的问题，他没有亲自在现场问，而是交代了顾小五替自己询问。
“轶儿，你去哪儿？”秦之维跟随在沉轶身后，看她离开审讯室后就从素兰苑的秘密通道离开，他快步拉住她。
沉轶没有停下脚步，她根本不敢停啊，似乎每耽搁一秒，哥哥就会多受一份罪。
她只想马上知道哥哥的下落，然后去救出哥哥。
“钻石年代，我要找慕沉问清楚，他肯定知道我哥的情况，所以他一直瞒着我没告诉我。”
秦之维没有阻止她，手扣进她的指尖交握住，“我跟你一起去。”
……
钻石年代。
最近帝都动荡不安，秦家的变故更是成为了名流圈的茶余饭后。
“诶，说起来我们的秦少夫人好久没来钻石年代了吧！”
“哈哈哈，钻石年代可是销金窟，没有钱没有身份哪能来啊，还秦少夫人呢，很快她就是个寡妇了，没钱了。”
“不是还勾搭了情夫吗，我看她早就巴望着秦少爷死了，好跟情夫成双成对呢。”
“刚说了好久没见到，就来了！”
沉轶与秦之维进了钻石年代，众人立马幸灾乐祸地看过去。
贺海明似乎知道沉轶今晚会来，看到沉轶跟秦之维，立马就带着人走了过来。
“沉轶小姐，慕总在三楼老地方等你。”贺海明看向秦之维，男人俊容冷冽，身上浑然天成的生人勿近气息。
见秦之维跟着，贺海明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秦之维可以一块儿跟去。
……
上了三楼，两人径直走到尽头的办公室。推开门，沉轶直接走进办公室，鼻子吸了吸，空气中全是酒味。
她望进去，一眼看到睡在沙发上的慕沉。
茶几上，零零散散地倒着许多空酒瓶。
听到开门声，慕沉从沙发上坐起来，晃了晃脑袋，声音沙哑，“丫头，你来了。”
“又带着你的情夫呢。”他失落地笑着，狐狸眼暼向沉轶旁边的秦之维。
沉轶与秦之维相互看了一眼，走进去。
贺海明在后面恭敬地关上门。
沉轶大步走过去，站在沙发前，扫了眼茶几上的空酒瓶，声音恳求：“慕沉，请你告诉我，我哥现在究竟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