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无错小说网

m.wcxsw.org

第80章 喝杯茶,聊表心意
上一章 返回目录 章节报错 下一章

“你适才是怎么了?像疯了一般,你堂堂男儿,怎么能如此对待袁姑娘?还好你那一拳没打下去,否则你将后悔终身”。

褚遇用手掌猛揉揉脸,“没什么……只是心情有些不好,发泄一通就没事了,打?我怎么会打她呢?”。

徐忧民瞪着他,“心情不好?你发泄完是没事了,可人家袁姑娘呢?”。

“袁……”,褚遇忽然笑了,“这叫以牙还牙,还别说来这么一下子,我心里舒坦多了”。

“什么以牙还牙的?你脸皮可够厚的,还笑……”。

“……不说她了,我们进去吧!”,不管徐忧民愿不愿意,褚遇是推着他就走。

“嚯……”,进得悬壶堂的大堂,徐忧民更是惊叹不已,他啧啧嘴巴,这里的摆设布局,翻破书本,或许也只能找出,富丽堂皇四个字来形容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插队”,褚遇一边顺着长龙式的队伍往里挪,一边跟队伍里的人点头说明。

偌大的厅堂里,他没有寻到韩莲湖,只瞧见了慕容殇。

“慕容……”,褚遇不大不小的喊了一声。

“啊!遇哥”,慕容殇抬起头,他正在全神地为一个病患在把脉,“喔!你稍等片刻,我过会儿再找你”。

“嗯”,褚遇点点头,“我在那边长椅处等你”。

慕容殇略表歉意的连连说好。

坐于长椅……

徐忧民贴近褚遇小声道,“这么多人光顾,看来悬壶堂不但医术高明,药材,也可能比其它家要便宜吧!”。

褚遇未置可否地笑笑,“大概……也许吧!”。

“什么大概,也许的”,徐忧民道,“你笑的,说的可都别有味道啊!”。

褚遇转身正面对他,“那我问问徐爹您,可知道行商做生意的人,在自己财大气粗前后都会做些什么”。

徐忧民凝眉琢磨一下,但还是摇摇头,“徐爹没做过生意,却还真不晓得”。

“那是”,褚遇接道,“徐爹,只忙着做官去了,但您一心一意的做官,可也没把官做的有多么合格啊”。

“你个臭小子,什么意思啊!”,徐忧民瞪起了眼,还举起一只手,要揍他,“是在指责徐爹吗?”。

褚遇一边假装去躲,一边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做官的都在拉帮结派,左右排斥,您拉了吗?排了吗?”。

徐忧民一愕,“做官的应该拉帮结派,左右排斥吗?”。

“不应该吗?”,褚遇直接反问。

“不应该,但那也只……是个别现象”,徐忧民支吾其词,反驳的极其没力度。

“就是因为只是几个别现象,所以,有的人,官,越做越大,有的人做着做着就消失了,这和生意人一样,起步阶段,你若不花些心思去经营,就可能得不到成功,可成功之后,你若不懂得霸市,垄断,你的成功也就保持不到久远”。

徐忧民一惊,“你是说悬壶堂欺行霸市?”。

“哎!徐爹,这可是您说的,我没说”。

“你……”,徐忧民这次真要拍他两巴掌,忽然发现面前多了一个人,褚遇站起来道,“慕容,忙完了?”。

“哪里完的了”,慕容殇扭头,用手一指漫长的队伍,“你看,还有这许多人”。

“这位老人家是……”。

“我徐爹”,护国禁军不在身边,出皇城前,为了安全,褚遇特意将徐忧民在便装的基础上,又精心打扮了一番,难怪连那袁梦姑娘都没能认出来。

不过,莫说是,精心打扮过,便是徐忧民穿着一品官服站在慕容殇面前,慕容殇也会认为他是个赝品。

“徐爹好”,慕容殇深施一礼,按着跟褚遇的关系,他叫这声“徐爹”不为过。

“慕容大夫好”,徐忧民微微含笑,他觉得慕容殇,不但生的仪表堂堂,气宇轩昂,难得的是还文质彬彬,温文谦恭。

见徐爹眼里尽是赞许,褚遇不觉挺了挺腰杆,我不就是长相不如慕容殇吗?气质方面……当然也超不过他,不过,拼上一拼,也能够拉个平分秋色,介于伯仲之间吧!

慕容殇还要寒暄,褚遇来气了……

岔开你,我争宠争不过褚辰星,还争不过你慕容殇?于是,他脖子一扬,“怎么不见韩大夫呢?”。

慕容殇道,“在内堂呢!我去叫吧?”。

“喔!不用了,你忙吧!”,与慕容殇同吃同住,同师父两载,褚遇同他只论感情,不论繁文礼节。

和钦远按照皇帝规划的桥段,严丝无缝,一丝不苟地卖力表演,果然,没有引起平王爷的丁点猜测,两人顺利地来到御书房……

而,来到御书房,映入平王爷眼帘的则是,皇帝更加完美,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表演,就连一旁苏南子的本色客串亦是可圈可点,看不出一丝破绽。

平王爷打接旨起,就没来得及持疑的心便越发的坦然了,皇帝这病,大家都很清楚,说犯就犯,它管你什么时候,方不方便。

对皇帝以病为由的召唤是坦然了,但对,徐宰辅去悬壶堂的事儿,平王爷是否能够坦然呢?

这属于心里活动,如果平王爷不说出来,或者不用动作,神情意会出来,我是很难揣摩得到的。

但他一回到自己的王府里,我立即就有答案了,他一点都不坦然,在担心,并且担的极重,风风火火地立即指派了一人……

这还不够,完了,又在府里好一通瞎摸乱撞,而且嘴里还嘀咕着,是找来宋光汉商量商量,还是找来宫文正密聊密聊?更或者是宇文相?

这可是平王爷,在大众视野里少有的反常林乱举措,所幸,这反常没有能维系多久,便被他用理性的理智给一刀斩断。

不妥不妥,所谓,法不传六耳,秘密知道的人越多,秘密被公开的可能性就越大。

主意拿罢,平王爷快速地向佛堂走去。

佛堂里,动人心魄,妖娆迷人的王妃牧香薰,正跪膝蒲团,双手合十,虔诚默念。

若放往日,她那高绾的云簪,娇倩的背影以及沁人肺腑的体香,无不是激起平王爷雄性激素的根源,冲上前,用力的抱揽,死命的啃咬。

然而今天,此时此刻……

别误会,平王爷,不是在忌讳此地是佛堂,也不是对牧香薰失去了兴趣,其根本原因,只怪他自己提不起兴致。

“王爷,我们去寝室吧!”,平王爷刚要说话,牧香薰便已经开启红唇,堵住了他的话头,并且,还没经过他同意,就牵起他冰凉的手往外走。

“嗯?”,平王爷冷嗯了一声,有些不悦,眉头一皱,“这个时候,岂是缠绵时刻?”,并重重地甩脱她洁白的玉质巧手。

牧香薰却无恼怒无含羞,而是轻轻的一笑“此地是佛堂,戒怒,戒嗔,戒贪,戒怨,寝室才是你我夫妻,无所不畅谈的所在”。

那一夜,平王府暖厅里,匆匆一见,没得细看,今日,搭目审视,牧香薰这也应该属于温柔,善解人意,似乎还可以跟莲蓉皇后好有一比。

但,切记千万莫要将两人弄混淆。

首先,莲蓉皇后痴长几岁,体形发福一些,衣着,气质方面受年龄影响,趋向于庄重,而,王妃牧香薰,则年轻靓丽,体格窈窕,偏重于妖冶,娇俏。

其次,莲蓉皇后的双眸,没有牧香薰的大而显眼,干涸中总带是着一丝哀怨,牧香薰是水灵里老夹着七分狡黠。

最后,也是最区别的地方,莲蓉皇后温柔的软软绵绵,眼眶,好似总也留不住眼泪,而,牧香薰则是温柔的硬硬邦邦,眼睫下从也不见有泪花闪烁。

“噢!是这样,那王妃请”,平王爷立时释去不悦,主动挽起牧香薰的皓腕。

佛堂与寝卧同在二进院里,两人小碎步慢踱,不一会儿,便到得寝卧门口……

平王爷碎步慢摇,并不是说,他的心情有多么雅致,舒适,而是说,他已经把握不住内心的恐慌,迫不及待的在,借小碎步的档,向牧香薰粗略地传达信息。

信息的内容,大致跟皇帝的一般无二,都在分析,徐忧民去悬壶堂究竟意欲何为?都在担心,徐忧民悬壶堂会不会见到一些人,探听到一些事?

听着听着,牧王妃打了个冷战,莲步便慢了半步,并且还有要停下的迹象。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平王爷的心猛地一咯噔,忍不住颤声问道。

牧香薰扬起脸,漂亮的脸蛋出现了少有的凝重,“不妥,肯定会有,但目前最紧要的是先搞清楚皇帝……妾妃想问问王爷,和公公在禀明徐宰辅去悬壶堂的时候,皇上是何表情又说了些什么”。

平王爷侧下脑袋,想了想后道,“一进御书房,不待皇帝发问,和公公就复旨言明徐宰辅不在国父府,去了悬壶堂”。

“那么皇上……”,牧王妃神色一凝。

“皇上……皇上说,去了悬壶堂?悬壶堂是药堂吗?他病了?病了怎么不去太医院问诊呢?”。

“那么皇上当时的神色如何?”,牧王妃紧皱的柳叶弯眉还是不能平舒。

“神色……神色平常,表情有一点点的惊讶与不解,其实,这些情况本王当时已仔细观察过,无有不妥,我想他对仁心堂,悬壶堂之事,应该一无所知,不然,他又怎会传位于我?赐权于我?”。

牧香薰轻轻颔首,“王爷所言也有一定的道理,如若皇上对仁心堂有一丝的察觉,莫说传位了,王爷这会儿恐怕已死上万次了,那么,徐宰辅去悬壶堂真的是看病还是另有究竟?”。

“这个不清楚,不过,本王已派人到悬壶堂去打探了”。

“派的是何人?狂人吗?”。

“正是……”。

“他……他一介武夫,怎么能行?王爷应该设法通知宇文相,去查查徐宰辅去悬壶堂的目的,并令其,见机行事不让徐宰辅与韩莲湖接触才对”。

让狂人去杀人,牧香薰是一百个放心,但让狂人去做杀人以外的事,特别是用脑子的事,她是一百个不放心。

平王爷皱眉道,“可那宇文相一家子去游山玩水,已大半月时日,至今未归”。

牧香薰大大的双眸如星沉般的一暗,怎么会如此凑巧?……不过这也不打紧,除了狂人以外,王爷可以随便派一名办事稳重的心腹到悬壶堂,徐宰辅跟韩莲湖没有深度交谈则罢,一旦有,找个借口,把他们岔开即可。

王府里外,高手不缺,但除了安溪南与厉年轮二人能满足这个条件外,再无适当人选,可这两人,徐宰辅都认识。

只要做得巧妙,认识也无妨,难道王府里的人,不能生病?

对呀!原来事情就是如此简单,本王为何没有想到呢?平王爷恍然大悟,那本王这就差厉年轮……

好,好字过后,牧香薰忽然素眉一凝,掠过一丝细小,不为人察觉的慌乱,按照徐宰辅到悬壶堂的时间计算,此刻已经来不及了,不过,还是有必要派厉年轮去跟踪一下徐宰辅。

跟踪一下徐宰辅,是什么意思,虽然她没说,但平王爷从她森森的语气里,已经有所领会,所以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韩大夫,这位就是宰辅徐大人”,褚遇轻轻地安慰韩莲湖几句后道。

信件终究还是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韩莲湖双膝一软,千言万语却把喉咙堵了个严实,小小草民得修几辈子的福气,才能亲眼目睹这般大的官儿?

“韩大夫莫要如此,折煞老夫了”,徐忧民忙上前托住他还尚未拜下去的身子,道。

“是啊,韩大夫,徐大人一向随和,爱民如子,您大可不必如此,况且,这种场合并不宜过度,暴露徐大人的身份”。

怕瘦弱的徐忧民经受不住肥胖的韩莲湖,褚遇也上前搭了一把手。

“该死,该死,真的是该死,都怪草民脑子愚笨,不曾想到这一点”,韩莲湖诚惶诚恐,连连作揖。

“无妨,无妨”,褚遇替徐忧民客气道,“眼下我还有一件私事要麻烦韩大夫,可否能借一步说话?”。

“好的,好的”,求人办事,并且成了,当事人,还不乐得屁颠屁颠,对人唯命是从?

听完褚遇的话,韩莲湖微微变色,“这个……韩某不擅长啊!哎……歪门邪道,平素里大公子不是最拿手吗?噢……”,韩莲湖赶紧改口,“对不住,对不住,用词不当,大公子莫要怪罪”。

“噢!没事,习惯了”,话虽这样说,但褚遇还是觉得脸有些火辣辣的,“请韩大夫,先把血样儿采集出来,待我看看后,再作计较吧!”。

嗯!韩莲湖依言……

果然,第一步银针蘸血,针尖立即变黑,褚遇,徐忧民相互望了望,第二步,要确定是什么毒,就没那么快了,可能要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甚至是一辈子。

徐忧民内心五味杂陈,怕,也许是最多的情愫之一,他轻揉脑门,既然没那么快有结果,不,这已经有了结果……而且,还是最重要的结果。

“那我们就不多打扰韩大夫了,遇儿我们走吧!”,放下手,徐宰辅冲韩莲湖抱了抱拳道。

“徐……”,由于褚遇的一句话,交待在前,韩莲湖已经不敢,再尊称徐忧民为大人,但,如若不叫大人,一时之间,他又找不来合适的称呼。

“不不不……两位且慢些走”,他转过身,来到内堂门口,深深作了个揖,“老朽蒙受如此大恩,无以言谢,实实的想请两位吃顿便饭,聊表寸心”。

“谢了,韩大夫”,徐忧民笑笑,“我们已经用过饭了”。

“别呀!别呀!两位大人”,韩莲湖像个孩子,撒泼似的在内堂门口拦着,“小老儿晓得,两位是看不上这顿饭,但这真是小老儿的一片心意呀!”。

褚遇抿着嘴直乐,上前一只胳膊勾住韩莲湖的肩膀,道,“师父,你的心意,徐……心领了,我们临来时,真的已经用过饭了”。

“用过饭,喝杯茶解解渴总可以吧!”,韩莲湖还是当仁不让,毫不退缩,干脆叉开两手,用身子堵住门口,“不然…不然,小老儿心里过意不去呀!”。

说着还要下跪,也是,老百姓能拿得出手,值钱的东西或许只有这仰天俯地的一跪了。

“别别别……师父”,褚遇一把架住他,焦急地望向徐忧民道,“徐爹,不如就……”。

徐忧民无奈地摇摇头道,“好吧!我们就答应了韩大夫的要求吧!”。

“多谢赏脸,多谢赏脸,两位请……”,韩莲湖终于舍得掀开内堂门帘,腰一哈,手一摆。

大堂里,求珍者还是很多,三人蹚着人群,一寸一寸,辛苦地往店外挪,这时褚遇道,“徐爹,我去跟慕容殇打个招呼,你们先出店吧!”。

徐忧民嗯了一声,“快去快回,别让韩大夫久等”。

他们这边对着话,诊台方向正有一位干瘦,长着羊胡须的老头在扫视着他们,其实那老头的眼神很平常,就像是没事,无聊时的随便打溜儿。

这角落看看,那旮旯瞅瞅,根本不如长椅上,半哈着腰坐的那位蓬头垢面,像乞丐一般的男人用心,聚精会神。

挤到一半时,褚遇便瞧见了慕容殇,他正在全神的给那位眼神打溜儿的羊胡须老汉把脉。

“算了,不耽误他给人看病了”,褚遇怔怔地看了几眼后,自语道,并回去了头。

他一走开,羊胡须老汉的眼睛也不再乱飘了,直盯着慕容殇,还轻微地摇着身体,隐隐难色地道,“慕容大夫,你都把了一刻钟了,该好了吧!老汉我憋不住想上茅房了”。

慕容殇侧着脑袋没理会他,大概是没听见吧!的确是没听见,因为,他正心在两用,满脑子都是徐爹徐爹的,徐爹该不会是当朝宰辅徐忧民吧?

观年岁,看形貌,褚遇口中的徐爹……八成就是那一品宰辅,他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搭脉的手指,随即跳离羊胡须老汉的手腕。

老汉以为他诊断完毕,忙笑问道,“好了吗?慕容大夫”。

慕容殇这次还是没有理会,不但没有理会,反而在一扬首的瞬间,毫无预兆,猛地蹿起身,冲出诊台,莽撞地将老汉撞到在地,并翻了一个跟头……

而他,连脸也没抹一下,有功夫在身就是好,拥挤的人群,他竟然三步并一步地快速穿过,冲到即要出大堂门的徐忧民跟前,温温恭恭地道了声,“徐爹……慢走”。

徐忧民微微一愣,随即又点点头,笑道,“慕容大夫请留步,有空跟褚遇常来家里坐坐”。

“好的,好的,徐爹”,慕容殇喜形于色,毕恭毕敬地又深施了一礼。

待徐忧民三人,出了悬壶堂的大门,慕容殇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这才想起……

慌忙折转诊台,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地跟羊胡须老汉赔礼道歉。

常言说的好,礼多人不怪,如此一来,羊胡须老汉也不好再责怪什么,即便想责怪,也没那胆子,毕竟,悬壶堂的招牌太大,大到平常人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地步。

不过,老汉一瘸一拐出门口时,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值得慕容殇反省上一两个时辰的话,“哎……年轻人,就为了跟人问个好,便忍心撞伤我老汉”。

慕容殇都作揖鞠躬了,羊胡须老汉还要责怪,想来他那一跟头摔的定然是不轻。

闻言,慕容殇大张开的嘴,久久不能合上……同时,也有些纳闷,把老汉气脉,他分明练气修身过,一跤怎可能摔得如此狼狈?

上一章 返回目录 章节报错 下一章
热门小说
踏星牧龙师地球上线魔临我真不是仙二代我的1978小农庄重生之最强剑神天涯客百炼飞升录吞噬星空
相邻小说
女帝:我师兄太咸鱼了网游之技能帝师末日帝师七步之内又准又快权力规则:阵营官场现形记综武从华山开始综武大明,从倚天后人开始大唐国色重生之全职国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