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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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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被淘汰就是被淘汰,纵然你有千万个理由,可是结果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淘汰只不过告诉你,你的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另一个世界,而且一着地你就溅得满脚的灰尘。你没有什么选择,只能被动接受,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灰尘。

第二天太阳还是照样从东边升起来,地球也没有因为地球上的某一点小的变动而停止转动,这又是新的一天。

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宿舍里头基本上没有什么动静,昨天晚上估计都失眠了。向文的手机响了,他迷迷糊糊爬起来,摸到了手机,原来是自己妈妈妈打来的。迷迷糊糊接了电话。向母的第一句就是问他起床了没有,到底是妈了解自己的儿子啊。向文说早起了,可是他哪能知道当妈会不了解呢。不过向母没有说什么,只是哼哼了一下,交待他要按时吃饭。不过重点不是只是交待他要按时吃饭,而是鼓励自己的儿子不要灰心,让他接下来还是得干该干的事情,要好好看书。向文放了手机倒头睡下了。可是没过多久手机又有动静了,向文大打了哈欠,接了肖可的电话。肖可叫他吃午饭了,可是他却说自己吃了。以肖可对他的了解,她是不会相信的,她只是回了句“你昨天吃了吧”。她用严厉的口气叫他赶紧起床,赶紧吃饭,他说了好,然后把手机放床头又倒下睡了。估计此时他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肖可其实心里是不想打这个电话的,她了解他的个性,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时他不喜欢被什么打扰,更想静静地呆着。但是为了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就只能打个电话去。肖可的实际年龄比向文小一岁,而在她看来,向文更像是小孩子,逐渐地感觉会对他控制般。她很想很想跟他融合在一起,跟他面对所有的喜怒哀乐,却只能接近他的一半,他的世界似乎并没有完全对她开放。她把这些想法都写进了日记里了,慢慢地又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因为每个人的内心世界都有自己独特的一面,可能进行磨合但是不可能会被同化的。

睡觉有时候是逃避现实的最好方法,但是总有睡不着的时候,脑子总有清醒的时候。而且睡觉只会越睡越难受越困,宿舍里的都陆陆续续起床了,小明已经回去体检了。向文也掀开被子,做了起来,看了下手机,已经是13点多了。只感觉自己是越睡越困,头都痛了。绣花也起床刷牙,小胖拿着手机看着向文喊了喊肚子饿,大佐还没回宿舍不知道跑去干什么了,小明去体检还没回来。向文用手抓了自己的头发,心里想:什么都没变大家还是原来那样,只是感觉自己心里有点失落。他摇了摇头,自语道:起床吧!

大家伙吃完饭就在商量关于专升本的事情,因为刚经历了失败所以这伙人的决心还是比较坚定的,也决定好买书的时间了,接下来估计就努力了。向文恢复了之前的朝气,和肖可还是想原来一样有时间就去看书。

时间真的很快,用文学点来形容就是,只要你一眨眼它就溜走了。一个星期之后这个学期的期末考试既要开始了,开始一结束这个学期就完了,也就是大三的尾声了,毕业的边缘了。这样的期末考试对于大家来说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学校方面也不会刻意的要求学生要怎么做,不过于一个形式,当然不会在乎学生的成绩了。学校的的所有公布栏上,都在张贴关于毕业生就业方面的信息,但是基本不会有什么人停下来去留意什么情况。让人觉得奇怪啊的是,多数停下来关注的人竟然是大一和大二的学生。还时不时地在讨论关于目前的就业形势。向文这伙看到这样的情形,总会用调侃带讽刺的口气议论他们,似乎这些问题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问题,难道他们真的心里有数吗?

这天晚上向文恢复了以前的面貌,陪着肖可到公共课室看书。天气非常冷,校道还时不时掉下又枯又黄的叶子。正当他们走到教学楼下的时候,璇正好和另一个女同学从里卖走出来,正好是十二点钟方向。璇先看到了,她只是头稍低,用手掠掠披下的刘海。向文什么表情也没有,两人就像陌生人般擦肩而过,肖可觉得十分尴尬,微笑着以为会有瞬间的目光的相接。

肖可对向文说:突然觉得你很奇怪,有点冷漠,不,是超级冷漠,目光严肃得吓人,好淡定啊,好不正常啊。看来向文完全是当什么也没发生,只是轻微地说“过去的事情忘了吧”。但是肖可并不是,她问这样想的向文,难道之前的拿下感情就忘了吗!这样也太不公平了对于那个女孩来说,难道连朋友都做不了吗,最起码他们曾经在一起过。向文告诉她说:如果,我还一直放在心上的话,那么见面的时候就真的很尴尬了,我只想当做什么事业发生过,这样各自的心理才不会有什么阴影。可是却说,这样的做法是很刻意的,她不希望她那么冷漠。向文不知道怎么说,只是说顺其自然。

肖可突然会问向文:如果我们分手了,会不会是朋友?“我们不会分手的”向文说。

“要是万一呢?”“那也是一万年年以后的事情”。

“讨厌,正经点,会吗?回答我”,“没想过,如果我们真的分手了,那估计这辈子就没机会再见了吧”。

“为什么?”“到时候都是天各一方,谁还管得上啊”

“好悲哀啊,你怕吗”“我很怕,特别怕,虽说咱是个爷们,都不知道如果没了你还会不会有再爱的能力”

“算了,算了,不说了,越说越说恐怖了,你不需多想,好好看书啊”。

是啊,这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啊,两个曾经感情很深的人,一旦没有了关系,就成了陌生人甚至是仇人。也许真爱才不会让距离成为障碍,那到底什么才是真爱呢?没人正在解释过,人在无时不在演绎着。

对于分手后还是不是朋友的这个议题,并没有让两人就此停止议论。相反两人心里却正在针扎着,他们在回去的路上没有多说话,两人似乎都被这个话题分割成两个世界了。回到宿舍后,向文无精打采的,瘫坐在下铺的床上。叹了叹气,眼睛就闭上了。

肖可,回到宿舍时,情绪很不好。舍友们好像看出了什么,问她是不是吵架了,她摇了摇头。她问他们如果两人分手后还是朋友正不正常。宿舍里的几个马上就七嘴八舌的,他们都以为向文三心二意。说了一大堆,说得肖可大声笑了出来。她跟大家说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后听了之后都觉得很正常。肖可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她认为不能那么冷漠,那是在逃避,更像是活在阴影里。女孩子们的说法很多,但都是一些离谱的想象。不能对肖可起到任何的缓解效果,反而更让她困惑。

她拿出日记,记到:

今晚我们两同时碰到那个女孩还是第一次,我很尴尬,我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愧疚感。我们本来就是光明正大,可我的心里怎么就不好受了呢?可能是因为自己太幸福了而她却是曾经被伤害着,难道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吗?可这种自私让人短时间没办法接受,这一切贯穿着自私两字。或许我应该更大度点,默默地祝福她,祝福我们大家。

我问他我们分手后还是朋友吗,其实这是个错误的问题,我不该问这个问题,我们都觉得更加沉重了,在这个节骨眼里好像变得特别敏感,也许现在就是毕业的时候了。我很怕很怕,分手的那一天会到来,他也很怕。祈祷吧、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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